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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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一行到得大理，在“雅芳阁”落脚，木婉清派人到皇宫中通报，过不多久，段誉、高泰明、傅思归、古笃诚、朱丹臣齐至“雅芳阁”，段誉与虚竹寒暄过后，虚竹说明来意，当下众人协商对策。大理国偏在南疆，向与世无争，不似大宋、契丹辽国、西夏、吐蕃那般各指派无数细作在他国走动，以探军情国是。是以虚竹说明缘由，段誉等都是大惊。
　　
　　高泰明道：“陛下放心，那西夏、吐蕃决意来犯，咱们避无可避，咱们便齐心协力与其一决高下，不见得就输给敌人。”傅思归、古笃诚、朱丹臣齐声道：“正是！这正是我等报答陛下隆恩之时，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说着统统跪下伏拜。段誉一一扶起，道：“兵战为下，心战为上。一旦交战，定然死伤无数，绝非上策。”木婉清道：“咱们一齐出力，还怕了那西夏、吐蕃不成？”便在这时，侍卫来报，说府外有人急欲见木婉清，宣入厅来，正是马小成。
　　
　　马小成向众人施礼问候一番，道：“在下不久前在南京城中听到一个消息，是以特地赶来通报。”
　　
　　木婉清急问道：“什么消息？”
　　
　　马小成道：“木姑娘识得姚靖康对不对？就是那日在洛阳丐帮总舵出手打败神山那人。”
　　
　　木婉清道：“继续讲，一口气讲完。”
　　
　　马小成道：“在下在南京城中见到他跟两名契丹兵卒在一起，听他们言谈，判定他是辽国大将军。”
　　
　　朱丹臣忙道：“可能确信？”马小成道：“千真万确！他们还说眼下西夏、吐蕃正对我大理国图谋不轨，意欲发兵来侵。”众人都是一惊。
　　
　　忽然门外传来声音：“急报陛下！”一名太监疾步跨入厅中来，满脸的惊惶，扑通一下跪在段誉面前，颤声道：“娘娘病危，请皇上速回皇宫！”段誉霍地惊起，道：“什么？”也不等太监回话，赶忙迈步回宫。高太明、傅思归、古笃诚跟去，朱丹臣自留下应待虚竹、马小成等人。
　　
　　段誉来到偏殿，只见一名太监手端一只痰盂匆匆出来，神色惊惶不安。
　　
　　他箭步抢进屋去，但见两名太医垂首侍立在床旁，四名宫女在一旁哭啼不休。段誉见王语嫣躺在床上，双目微闭，忙叹她气息，只觉有出武进，极是微弱，不由大骇。
　　
　　两名太医同时扑通跪地，齐道：“微臣无能，罪该万死！”
　　
　　段誉坐到床边，搭王语嫣脉搏，只觉着手冰凉，颤声道：“娘娘得的是什么病？”
　　
　　太医甲道：“娘娘心脉不畅，显是受了极大损伤。”
　　
　　段誉道：“那是什么病？当如何医治？”
　　
　　太医乙道：“微臣见识浅薄，并没见过此症，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太医甲道：“娘娘以前定为某事劳心过度，埋下了病根，今日发作，无…无……无药可治。”段誉霍地站起，喝道：“你说什么？”两太医急忙齐齐磕头，道：“罪臣该死，罪臣该死！”段誉登时心软，道：“你们起来回话，究竟什么病，须得跟我直言。”两太医齐道：“是！”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垂首侍立两旁。
　　
　　太医乙道：“娘娘发病，全无征兆，突然大吐鲜血，想必乃心脉受损所致。”
　　
　　段誉道：“娘娘如何会心脉受损，可诊断得出？”
　　
　　太医甲道：“不知娘娘曾为何事劳心过度，伤了心脉，罪臣实在诊断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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