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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木头

5 木头 (第1/2页)

“红头发”说:“你还挺横。”
  
  雪儿拉着何与辰说:“少爷,算了。”又回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雪儿拉着何与辰回了座位,坐下的何与辰又一连喝了几杯,这时“红头发”带着好几个人过来,雪儿连忙站在何与辰前面。
  
  “红头发”指着何与辰对身边的人说:“就是他。”
  
  几人一拥而上,何与辰要站起来,可喝得多了,有些站不稳。
  
  雪儿站在与辰前面说:“你们要干什么?”
  
  没等说完,一个人冲着何与辰打过去,雪儿一拳把那人打到一边,又有几人上来,与辰的几个朋友见事情不妙,都跑了。
  
  雪儿东一拳,西一脚地对付几个人。可对方人太多,雪儿见机拉住何与辰往外跑。“红头发”拿着打破的啤酒瓶,猛地朝何与辰后背刺去,雪儿把何与辰拉到身后,回身去抵挡,又是一场混战。
  
  好不容易跑到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何与辰的酒也醒了大半,玩世不恭地说:“真好玩,刺激。”
  
  雪儿气喘吁吁地说:“好玩?刚刚多危险啊,他们人那么多。”
  
  何与辰看着雪儿说:“没看出来,你还有两下子。”
  
  雪儿没再说话,她还有些惊魂未定。
  
  电梯里何与辰发现雪儿的左臂受了伤,流了不少血。
  
  回到家,何与辰把药箱放到茶几上,说:“坐!”
  
  雪儿着急地说:“少爷,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何与辰板着脸说:“给你的。”
  
  雪儿说:“我?”
  
  何与辰不屑地说:“你是木头人吗?手臂流血呢!”
  
  雪儿这才发现,说:“没事,我去房间上药。”
  
  何与辰命令道:“坐下!”说着打开药箱,拿出消毒水,给雪儿上药。
  
  雪儿疼得禁不住叫了一声,接着又是一个喷嚏,正好面向何与辰,何与辰闭着眼睛沉默了几秒,说:“怎么不吃药?脏死了!”
  
  雪儿说:“对不起少爷,吃了药会犯困,开车太危险。”又是一个喷嚏。
  
  何与辰轻轻地给雪儿处理伤口,跟平时判若两人,雪儿说:“少爷很会上药啊!”
  
  何与辰没抬头,说:“以前养过小狗。”
  
  雪儿说:“什么!”
  
  何与辰微微笑了一下,雪儿说:“你说我是小狗?”
  
  何与辰不冷不热地说:“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雪儿一动,疼得又叫了一声。
  
  何与辰说:“你是不是经常弄伤自己?”
  
  “不会。”
  
  何与辰指了一下雪儿脖子上的伤疤,雪儿下意识摸了一下,说:“这是意外。”
  
  何与辰有些惊讶地说:“你怎么没有喉结?”
  
  雪儿早有准备,从容地说:“因为受伤时伤到了喉咙。”
  
  何与辰点点头,雪儿又说:“可能伤得很重,连胡子都少。”
  
  何与辰坏坏地说:“不会连下边也伤到了吧?”
  
  雪儿红着脸说:“什么呀?没有!”
  
  何与辰居然笑着说:“没有就好。”
  
  雪儿不说话了,后悔不该说胡子的事,都怪自己心虚。
  
  何与辰问:“你学过武术,看你还挺厉害的。”
  
  雪儿说:“我爸以前是武术教练,我从小就跟着学。”
  
  上完药,又贴了纱布,与辰收拾药箱说:“别沾水,有几天就好了。”
  
  雪儿说:“谢谢少爷。”
  
  何与辰回了房间,桌子上的电话响了,雪儿接过电话,是何太太打来的,问道:“在家?是回来了,还是没出发呢?”
  
  雪儿说:“回来了,少爷回房间了,要叫他吗?”
  
  何太太说:“不用,你们休息吧。”
  
  何太太只是打个电话试试,可大多数时候都是没人接的,十点就回来,还真是少有的事,何太太有些吃惊。
  
  一连几天何与辰都是在家吃过早饭,下午才出门,仍旧是老一套,不过不去夜店了,每天十二点前都会回家,而且也不会喝得很多。
  
  不去夜店,雪儿也好过些,因为那里抽烟的人太多,她简直受不了。
  
  何太太每天打电话过来,见儿子这样,她十分高兴。
  
  早上快九点了,何太太轻手轻脚地开门进来,见与辰和雪儿正在吃饭,略有吃惊地说:“这么早就起来了,儿子。”
  
  雪儿起来问好,何太太说:“坐,吃饭,吃饭。”其实见到与辰和雪儿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更是叫她吃惊。
  
  何太太走过来看餐桌上摆着馒头,小米粥,咸菜,说:“听张姐说这几天都是韩先生做早饭,这馒头花卷也是自己做的吧?因为与辰嫌外面卖的不干净。”
  
  雪儿说:“是我自己做的,跟我妈学的。”
  
  与辰举起碗说:“木头。”
  
  雪儿接过碗又盛了半碗粥放在桌上,何太太坐下说:“看起来不错,我也吃点,不过‘木头’是什么?”
  
  与辰说:“他就是‘木头’,没感觉的。”
  
  雪儿盛了粥放在何太太前面,像是没听见一样,因为自从上次受伤后他的名字就由“哎”改成“木头”了。
  
  何与辰又对何太太说:“脏不脏啊,从外面进来也不洗手。”
  
  何太太站起来边洗手边说:“洁癖!放心,衣服是今早刚穿的,车座套是昨天刚洗过的。”
  
  与辰问:“这么早来干什么?”
  
  何太太喝了一口粥说:“味道不错,干什么?听说那边的回来了。”
  
  与辰毫不在乎地说:“回来好啊,老头子总算有盼头了。”
  
  见两人聊家里的事,雪儿连忙把粥喝了,说:“你们慢用,我先回房间收拾一下。”
  
  见雪儿走了,何太太说:“你傻啊,与善下个星期就要进公司了,你呢?就这么坐以待毙?”
  
  “你什么意思,也让我进公司,别做梦了。”何与辰说。
  
  “儿子呀,公司就应该是你的,你可不能拱手让给别人啊!到时候我们娘俩就得去要饭了。”
  
  “要饭好啊,我给你拿着口袋。”
  
  “我是认真的,下个星期你也去公司上班。”何太太生气地说。
  
  “去干什么?我又会干什么?不去!”
  
  “不会干也得去,不管怎样下个星期你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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