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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放牧河畔饮溪水 儿戏追逐伴童笛

第十九回 放牧河畔饮溪水 儿戏追逐伴童笛 (第2/2页)

这天下午,密儿突然大发奇想,想做一艘轮船在河里借着风势开帆航行。必是一番盛况,心下一时为设想而欢呼不已。可眼下之计便是少料缺材,不知该如何下手。首先找来了木材,还得找工具才能做,于是找小伙伴们帮忙,从四拿子家找来锯子,而从致庆宝家找来刨子,斧子就用柴刀代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轮船的模样在密儿脑中已有初步的图形。于是把木料剧成一段一段的,用柴刀去皮,然后成形,用刨子刨平,在木料平坦处钻孔,把成形的木料钉在一起,这看似几道工序,做起来却是很难的。密儿废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才把木料成形。拼装起来,就象一艘轮船模样。于是找来钻孔的钻子,首先把要打孔的成形木料用刨子刨平,然后两边钻孔,用竹签做钉子,把两边成形木料镶拼起来,用锤子敲紧,这样初步就完成了。用锯子修齐轮船余料,用刨子刨平,刨光滑。中间打个孔钉入帆杆,帆用纸沾着,帆中钻入多孔,钉入竹条,做帆的骨架。一切准备就绪,准备放入河中航行。于是密儿带着四拿子,致庆宝,贯民宝,安马样几个小伙伴一路来到河边。双手捧着轮船,小心翼翼的放入河里。风微微的吹了起来,吹着大帆,逆水行舟,船缓缓向前移动着。小伙伴四拿子提议道:“如果被风吹到河对面去了该怎么办。”密儿被一语提醒,赶忙找来一根线拴着大帆根部,这样无论飘到何方都可以拿回来,进行有效的控制。庆幸提醒,不然几个下午的工夫就白费了。风微微吹动着帆,轮船向前移动着。逆水行船,船儿顶着波浪,一帆风顺向前航行。小伙伴们一路喊着:“加油,加油。。。。。。”致庆宝提议说:“我们的船要载点货物上“宝庆”,看船能承载多重。”密儿一听,觉得有理。于是把船拉近岸边,放入几块石头。轮船载着石头,乘风破浪,一路凯歌,向前移动着。要上滩了,于是激起了一层浪花。到了滩中,浪高水急,轮船顶着风浪,在滩中与急流争锋,泛起一层层浪花。轮船前进不已,四拿子提议道:“我们拉纤吧,不然今晚别想到‘宝庆’。”密儿和小伙伴们齐声说:“好哩,我们一起加油。”在小伙伴们轻轻的拉动下,轮船缓缓的往前移动,河风呼啦啦的吹着,船已经驶上滩头了。小伙伴们的等待已久终点就要到了,过了这个湾就到“宝庆”了,大家小心点。这时,忙着下货的下货,拴船的拴船。大伙正忙着,眼见天色已晚,密儿说:“我们赶牛回家吧,明天再来玩。”大伙赶着牛,致庆宝吹着笛子,牛吃得饱饱的,挺着大大的肚子往回走。大伙各自赶牛回家,暂且不提。
  
  第二日,天还没放大亮,父母就喊起密儿看牛,密儿正自睡懒觉,哪里肯听,可是父母早就帮密儿放了牛。说是早上的露水草,牛吃了好。密儿没听,还在懒床。不多久,四拿子和致庆宝来喊,密儿听到,崩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密儿把门关好,一路同他们出来,来到马路上,牛群正好好的在吃草,不用多看。正玩时,阳田界的牛也上来了,看牛的是治国最,猛将他们,我们是同一个学校的学生,正自打招呼。这时四拿子却不知说了句什么话和猛将争吵了起来,二人高矮差不多,胖瘦正好相当,二人谁也不服谁,首先相互吵嘴,骂娘,后来相互推让,结果打了起来,二人互不试恨。你一拳,我一脚。只见打得鼻青眼肿,互不示弱,密儿就在身旁,从没见过这种阵式,哪敢动手劝住,况且都不是对方的敌手,怎能劝住。密儿顿时乱了手脚,慌了心智,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想:如果冒然前去劝阻,自已又没能力阻止,不仅会伤到自已,还费力不讨好,还弄得别人怨恨自已,自当火上浇油,还会打得更加猛烈些。如若站在一旁,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斗,未免有失体统,大人怪罪下来,定会问责。周密正在两难之际,碰巧此时,路过一个大人,密儿慌忙上去叫道:“叔叔,麻烦您劝一下,把他们劝开,不要打架了,我们劝不开。”那大人走了过来,大叫一声:“吵什么架,快给我住手。”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拉开二人。嘴上还说着:“看你们是谁家崽,非得告诉你们父母,好好的管教管教。”四拿子和猛将二人听了这话方才停下手来。密儿为了防止他们再打,叫开四拿子去看自家的牛去了。
  
  直到中午时分,牛才被赶回,此时回到家里,父母亲才发现自已的儿子被打成这样,心里很是伤心,都要对方父母诊治,二人开始并没说是谁打的,后来被逼无奈了,才肯说去了口。双方父母都各自找上门去,要评个理。这时双方都提到密儿是中间人,评理双方的各自证人,双方父母都要问密儿是怎么回事。密儿说:“事出突然,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注意他们两是怎么打起来,只知道二人开始吵嘴,骂娘。后来二个就打了起来,打得很凶,我们跟本就劝不开,幸好有一大人路过,帮忙劝开了,这才避免更严重的后果。这时双方父母各执一词,相互理论,但争论来争论去,都只有一个结果。只得各自罢休,各治各的伤去了。只是以后严加管教自已的儿子,从此不要再吵架弄非之事,到头吃亏的还是自已。
  
  这事被鬼谷派唐世勇看在眼里,心想小小年纪就能调理大人家的事了。更没想到不象其父一样打得赢打不赢的去劝架了,并非如其父一般直肠直肚的人了,真是要比其父胜之百倍有余。真没想到,为什么轩辕派的人经过一代人混血而配,反而比上一代变得厉害许多,而且只遗留好的一面血脉,并一脉相承下来,真让人出乎意料之外,继珀的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被密儿完整的继承下来,真让人欣慰。此一代却是不同于上一代了。心下一时得不到解意,这是令人深思之处。只知道俗话有云:“男子怀足是宝,女子怀足是根草。”其词究竟有何深意。唐世勇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男孩在母肚里怀足十个月,生下来好带好养。女孩在母肚里不能怀足十个月,就生出来的头脑聪慧。只耐鬼谷派天机算尽,最后连这层玄机都看不破来,也算他后世继承者没有这个缘份,没有尽到这份心。更没料想到教继珀如此一招,便孕育出了如此子氏,其中深含之理更是让人琢而不透,理而不乱。世俗之言尚且如此,更料想古来之人是如此神通广大,涵义如此深的哲学玄机都被一一识破。更没想到轩辕派的血统尚来博大精深,纯正而散发出如此源源不断之气息内函。
  
  鬼谷派唐世勇一时琢磨不透,便来到继珀家中,有意试探一下继珀,更在意的是引起婷玉的注意,以便更进一步的对谭万克女儿婷玉这位传人说了些什么后备话语与玄机。更清楚继珀是个直肠直肚的人,心中藏不住话,想到继珀那里打听一二。这天正巧下雨,继珀休闲在家。唐世勇递了一口老旱烟给继珀,说道:“珀兄弟,有件事想问你很久了,只是没得机会。看你理解不理解这句话的深意,你也是读过书的人。”继珀一时摸不清头脑,不知道唐世勇心里装得是什么迷。继珀反过来问道:“你也真是,还有什么你不懂的,你也是文化人啊!”唐世勇笑了笑说:“世界上这么多事,哪有件件精通的。”继珀试问道:“那你就请问吧!看有什么事把你这位才子给难倒了。”唐世勇这才把话摊开说来:“男子怀足了是个宝,女子怀足了是根草。你来说说之句话的含义。”继珀听到这里哈哈笑了二声,说:“今天倒问起这句话来,哪里还有多深的含义。不就是男子在娘胎里月份要足,女子在娘胎里怀足了就没用吗?你倒底还有什么意思在里面。”继珀说完朝唐世勇看了看。鬼谷派唐世勇叹了口气,斜眼看了一眼正在屋头做家务的婷玉一眼,见其并没有动心色,只叹一时问错了话语,试错了人。婷玉向来不插嘴男人们的话语,只顾做自家之事,久来便当如此,哪料到今日之事,其实唐世勇是来故意问及婷玉的,看谭万克如何话语传致给婷玉,好从中点醒一二,于是故意大声说道:“原来你也不懂,这可是话中有话,这里面可有深意,大有文章在里头。”继珀无话以对,只是抬头笑了笑,然后只得低下头来,眯着眼,猛的吸了一口烟。唐世勇见得没有什么声响,也只得吸了一口烟,待等有缘人接话。哪知婷玉斜眼看了一眼唐世勇,唐世勇只等婷玉开口说话,怎耐婷玉低下头去,只顾做自已的事情,并没有闲工夫理会他们之间的交谈。唐世勇一时淡下心来,吸一口烟,便和继珀谈及农业生产的事情来了。待到中午时分,婷玉也没来得及插一句话来,唐世勇深觉得可惜,只得想下次有话,还得请自家老婆春草下来,一起与婷玉交谈,恰当有些效果。怎耐婷玉一旦遇上紧要事情,便心知肚明的避开了,想讨教的事情始终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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